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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津行
牛津(Oxford)乃英國英格蘭東南區域牛津郡的行政總部,為牛津大學(Oxford University)發源地,牛津中央城區位於倫敦西南方向80公里處。著名的查威爾河與泰晤士河貫穿牛津,於城市南部中央交匯。著名的牛津大學則位於英國英格蘭牛津市,屬於一所研究型大學,與劍橋大學(Cambridge University)同被公認為英語世界中最古老的大學,同時也獲評為世界一流及最著名的學府之一。牛津為書院聯邦制的大學大學,現有38所書院及四所主要的學院。其於勳銜裡常被簡寫成「Oxon.」,但近年大學官方出版物常採用「Oxf」一稱。
今年5月筆者至牛津大學進行兩個星期的學術觀摩之旅。在那兩個星期中,筆者逐漸熟悉碳(C)氮(N)同位素的分析,也參觀了在英國牛津的數個博物館(如Ashmolean博物館與Science of History博物館)與巨石陣(Stonehege)遺址。在牛津的13天,放晴的日子是最舒適的(美好的5月初英國天氣),在市中心下雨時,只要穿擋雨的外套與頭罩式的運動帽也是可以應付牛津多變的氣候(所以風衣算是必備品)。但在巨石陣遺址時,那強風就比較驚人了,而在巨石圈遺址時的刮風下雨就是非常無奈(任何措施都會讓人全身溼答答,外加風兒吹啊吹)。而到了奧夫克頓白馬(Uffington White Horse),風大到我站不穩,甚至跌了一跤的程度。
學習課程
十天左右的同位素分析的學習,讓我明明白白了解從挑選一件骨骼、進行同位素分析及至如何從質譜儀(Mass Spectrometry)來解讀該個體之飲食習慣。基本上,整個同位素分析的過程如下:選擇一塊夠份量的骨頭,而為了避免造成形態學或病理學分析的困擾,不選擇有特別形狀或是有病理現象的部位,因此肋骨常常是第一首選。
首先將選出的骨骼磨成細粉狀的骨粉。然後,將骨粉放入氯化氫(HCl)中,搖晃後將充滿骨粉的試管放入冰箱中冰藏,取出時間則依骨粉實際溶解情形(如果骨粉磨的夠碎,一般需要1-2天的時間)。
接著以蒸餾水清洗骨粉溶化成的沉澱物(含骨膠質與蛋白質等物)3-4次,直到浸泡該沉澱物的水呈中性(PH = 7)。利用可過濾的試管將含有沉澱物的中性水過濾至新試管(新試管必須先稱重)。用parafilm封住試管,再於parafilm上打2個小孔以助水氣蒸發。將試管放入freezer以便試管內骨膠乾燥。最後稱重,並以analine等物為比較標準,再利用質譜儀來了解該件骨骼之碳氮比。
參訪行程
於數個大大小小的博物館參觀中,尤以牛津考古學院(Institute of Archaeology)的Ashmolean博物館(全名Ashmolean Museum of Art and Archaeology)(圖1)最吸引我的注意。雖然自然史博物館(Museum of Science of History)愛因斯坦的親筆手寫黑板也頗令我關注,但Ashmolean博物館的收藏更令我嘆為觀止。
Ashmolean博物館是世界第一所大學博物館,藏品眾多,從中國、日本、印度、希臘、到埃及等地皆有(相關收藏可參考Ashmolean博物館網站)。在Ashmolean博物館中,最吸引我的是埃及木乃伊展(圖2、圖3),在該展廳可見數具木乃伊(包含動物木乃伊)(圖4、圖5)。但最特別的是一具擁有電子斷層掃瞄比對圖的年輕男孩木乃伊。從這個一邊是木乃伊實體、一邊是電子斷層掃瞄的比對圖,不難發現現代科技與考古學或是埃及研究的整合情形。
圖2、Ashmolean博物館館內之埃及展。
圖3、展廳埃及木乃伊之一。
圖4、展廳動物木乃伊之一。
圖5、展廳動物木乃伊之二。
於離開英國前2-3日,在Mark Pollard與Peter Ditchfield二位教授的引領下,我與同行的計畫執行人前往參觀牛津附近的史前遺址參觀,包括英國最有名的巨石陣(Stonehege)遺址(圖6)、埃夫伯里巨石圈(圖7)與奧夫克頓白馬(Uffington White Horse)。巨石陣遺址位於英國威爾特郡(Wiltshire)一處稱為埃姆斯伯里(Amesbury)的地方。整個巨石陣乃由環狀列石及其所形成的環狀溝所組成,而因巨石陣似乎與夏至當天太陽升起的位置有關,所以部份學者以為該巨石陣乃古代民族用於記錄太陽運行的結構。
圖6、巨石陣(Stonehege)遺址。
圖7、埃夫伯里巨石圈(Avebury stone circle)。
另一個有名的巨石遺址位於埃夫伯里巨石圈(Avebury stone circle)。埃夫伯里巨石圈乃歐洲最大的巨石圈。在中央紀念碑外,尚且於2個小石圈外加了一個大石圈。這個雙層石圈的意義仍不詳,但考古學家一般將之視為某種儀式性的行為,且此巨石圈對當代的非基督教徒(contemporary Pagans)而言,也有重要的宗教意義。於此巨石圈附近,尚可見West Kennet古墓(West Kennet Long Barrow)與史前土堆(Silbury Hill)(圖8)。
短短兩星期的牛津行,使我不僅在學術研究上有更深入的發展空間,更使我得以進一步了解英國史前遺址,以及英國人對史前遺址保護情形的認識。
(本文作者為史前館研究典藏組助理研究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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